沐风北虞。

学习去咯...

“是以朔风醒人,寒山彻骨。故沐以寒风,北以自虞。”

“头像是俺自己。”

【魔道祖师乙女向】【晓星尘ver.】等待

·纯糖,字数不是很多

·我太困了——滚去睡觉.

 

·ooc我的,注意避雷

 

 

 

 

 

 

 

 

 

等待,从来都不难。

 

长久的等待,却是痛苦。

 

因为等的人是你,所以痛苦也格外温柔。

 

 

 

 

 

 

 

 

 

 

 

晓星尘很久没来了。

 

你坐在自家药店的门边,擦着父亲的药箱,心里七七八八地在思索着那个身影。

 

他的剑可好看了。

 

沿着这条路上山,有一座道观,常年不开门,也不见客。

 

有人说,那里有个道士,号称抱山散人的,还真是抱着大山不撒手。

 

晓星尘像是胆子大,随了他师姐一般,常常借着除祟的名号下山随着你们街巷的孩子四处玩闹,玩得晚了抱山散人下山来杀气腾腾地寻人,便躲到你家里来,说是看你父亲制药丸入了神,请道长吃一顿饭便算完。

 

村民们说这藏色散人的种种,又开始道说晓星尘。

 

你听了两三句,不予置评,只笑了笑就提着药箱随着父亲去了病患家里。

 

 

 

 

 

 

 

 

父亲进屋去号脉,你在这家人门庭里站着发愣。

 

这家人不得了,边缘地砖上有着雕花。

 

庭院不大,却布局精心,处处皆景。

 

瞧了瞧侍女的打扮,解释细碎的织花缎,领头的几个里还有人袖口是织金缎,俨然是一户不显山露水的豪门。

 

路过的侍女端来一碗茶汤,香味却在她步子前抢先到达了你鼻间。

 

“姑娘饮口茶。”

 

“多谢。”

 

“姑娘客气。”侍女微微躬了身子,又道,“我们少爷此番受惊不小,还得劳烦令尊多跑几趟了。”

 

“无妨。”你微微笑了笑,摇头道,“本为医道家,多跑几趟治病是应当的。只是,是何事才叫您家少爷这般受惊?”

 

那侍女顿时色变:“少爷遇了鬼,说出来可瘆人了,那鬼半个脑袋都没了,脑浆子四处挂着.....”

 

“毓婵!”

 

廊子下有人呵斥,想必是这家女主人。

 

想必这家家教严,那侍女登时脸色都白了。

 

走来的妇人打扮更是不凡,竟是织金大团海棠纹的马面摆,你垂头上前,轻轻拍了拍身后侍女的手。

 

“夫人莫怪罪,是在下唐突,想问一问令子的情况,这才多说了几句。”

 

中年妇人的神色缓和了些,嘴上仍是不饶:“她们小姑娘家家,最喜欢嚼舌根子,恐惊了姑娘,吓着了姑娘可不好。”

 

你躬了躬身,示意无妨。

 

“这种事情少听,也算是为姑娘好的。”

 

有声音从另一头传来,你轻轻回眸。

 

“嗨哟,晓道长!”

 

那缕白衣走来,凝住了你的思绪。

 

 

 

 

 

 

 

 

晓星尘从廊下走来,阳光透过竹叶照在他脸上,映得他一双眼明亮灿灿若星河。

 

“夫人放心,邪祟已然除干净,后事还劳烦您打点一二,符咒若是不够,便上山叩门,说明来意便会有童子送出来。”

 

“好好好,道长真是神通广大!!”

 

“夫人过誉了。”晓星尘行了一礼,拂尘打了个圈,竟然朝向了你“令公子的状况,还得请姑娘好生照看。”

 

“姑娘可别来无恙呐。”

 

你愣了愣,没敢看他双眼,也便回礼。

 

“无碍,医道家本心在此,无需嘱托。”

 

这时有人唤你,是父亲出来了。

 

你提着药箱小跑过去。

 

“怎么脸这么红。”

 

父亲看了看你,又看了看远处的晓星尘,叹了口气,从你手上拿过了药箱子。

 

“为父还差几味药,趁着秋日现下还算暖和,去采挖些百合来,顺道买莲子回来,莲子百合汤熬出来了便日日送来。”

 

你拿过背篓里的小药锄,点点头。

 

“你要是只给我带百合和莲子回来,等着挨打。”

 

“....哈?”

 

 

 

 

 

 

 

 

 

父亲是故意的,你知道。

 

晓星尘要上山回观里,他要你上山去采挖百合。

 

上山的路有些崎岖,你走不稳,用药锄拄着走。

 

晓星尘在身前走着,突然想起了什么,顿住了步伐。

 

你也停下来。

 

晓星尘转身过来,朝你伸出手。

 

“....我,牵你可好?”

 

 

 

 

 

 

 

 

记忆的重合,仿佛回到七夕灯会上的等待。

 

彼时他已然下山出师,在附近一带四处除祟,年初走的远了些,直到七夕才匆匆赶回来。

 

你拿着一盏灯,从夕阳西沉,等到了天心月明。

 

银河璀璨,一轮弯月竟然被衬得毫无生机。

 

晓星尘是回来了的。

 

只是你没等到他。

 

他也不知你在等他。

 

第二日你才知道,后山上昨日有四五只邪祟出没伤人,皆是凶鬼,是当年殉情两对夫妇的冤魂,专在这一日蓄意伤上山放灯的结伴男女。

 

晓星尘独自与邪祟战了一夜,回到观里便倒下了。

 

你随父亲上山看他的时候,着实被他的伤势吓了一大跳,险些哭出了声。

 

父亲留了你与他单独聊着,你却只是哭泣,说不出半句话。

 

晓星尘望着你,轻轻拍了拍你手背。

 

“别哭.....现下,我抱不住你。”

 

这人就是仗着自己伤了你不敢打。

 

 

 

 

 

 

 

你缓缓将手递给他,他的一双手终于又如往日一般温暖干燥。

 

“这两月,可有想我?”

 

你侧头看他,他笑得正灿烂。

 

秋日的暖阳与他一般,却在他面前黯然失色。

 

“不想。”

 

“那我可伤心喽?”

 

说着说着就要撒了手。

 

你连忙拉紧他,却立马被他拉得更紧。

 

“傻子。”晓星尘另一只手戳了戳你鼻头,“好端端的,我放你的手干什么。”

 

“你才是傻子。”你别过了头,“知道夏日伤口容易化脓,还那么拼命,这才好了就下山除祟,还是那种倒胃口的邪祟。”

 

他两月前伤口化脓,高烧不退的虚弱模样又一次浮现在眼里,逼的你眼眶通红。

 

“你知不知道,你昏睡的时候,呼噜有多响啊......”

 

晓星尘的笑意中带了三分心疼的苦涩。

 

“.....不知道算不算晚,至少”

 

他轻轻揽你在怀里。

 

“这次我能抱住你了。”

 

额头传来温热,是他的吻。

 

等待。

 

等你从千山万水赶来,等你再次站起来,等你在拉我入怀。

 

那么我这一生,就都是你的。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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