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北虞。

学习去咯...

“是以朔风醒人,寒山彻骨。故沐以寒风,北以自虞。”

“头像是俺自己。”

【墨魂乙女向】【全员kiss】“月。”

·ooc我的,注意避雷

 

·请勿上升历史,私设要素过多

 

 ·全员kiss的总合!!!!


·之前发的+韩愈


·贺监和陆游我没有刷溯缘就没写....有机会就补qwq


·王安石/王维/李白/杜甫/苏辙/苏轼/韩愈

 

 

 

 

 

王安石ver.

 

你已在他书房前等了三个钟头。

 

虽然他曾探出身叫你先回去休息,然而月色自初起至甚好,他的灯自明至暗。

 

两个人,一扇窗,一层纸,一轮月。

 

你倚在长廊的栏杆侧,望着月色下的墨痕斋。

 

睡意漫上了心房,叫人望着他的身影浅浅睡去。

 

月色到天心,王安石抱你起身的时候,你方才南柯梦醒。

 

“唔....介甫。”

 

他脱了手,将你置在凭栏上坐着。

 

“怎么在这儿睡。”

 

你轻轻一笑,垂头摇首。

 

“我想等你嘛。”

 

“若是因为看了什么,大可不必联系到我身上。”

 

他言语里有着莫名的嗔怒。

 

沉默片刻,你揽住了他脖颈。

 

“介甫,你是你,我看见的,认识的墨魂王安石.....”

 

月色衬得一切都愈发温柔,如梦如幻的一切便会叫人心神不稳。

 

你不知从何处借了熊心豹子胆,借着睡意不清醒的由头,垂眸,轻轻在他唇上吻了吻。

 

“也是...我喜欢的你。”

 

王安石双眸一动,一只手揽了你腰际。

 

你想冲他笑笑,却发觉他的呼吸急得怕人。

 

他布着茧的指头草草划过了你的唇,随即封住了本该出口的羞人言语。

 

你只觉缓不过气,软软朝后倒去,他的手臂却又正好稳稳搂住了你。

 

“当心。”

 

初夏的残花从微风中袭来,花影浅浅落在他眉目间,身后是那盏半死不死的暗灯,暖光映在了他身上,他眼中却是明月与你。

 

“先换气。”

 

他一手浅浅按在你后脑勺,急促的吐息在两人间萦绕着,盘旋着。

 

不知哪里冒出的笑意,你同他相看一眼,又一并垂头轻笑。

 

斜刺里他突然又吻上来。

 

暗红的袍角同浅青的衣带随夜风拍打着,晕染开独属初夏的黏腻与花影。

 

 

 

 

 

 

 

 

王维ver.

 

有人在月下抚弄琵琶。

 

你与王维相对而坐,你已然趴在了小案几上,闭眼听他弹琵琶。

 

这非是大唐的遗音,洗尽了一切浮华。

 

叮咚作响的弦如同一把钥匙,解开了愁绪的锁。

他素手一只,指节分明,修长细白,却带着陈年积留的茧壳,也正好拨响了琴弦。

 

“兰台可是困了?”

 

王维瞧出你的睡意,停了手,才微微笑道。

 

弦音骤停,你从思绪中出来,这才朦朦胧胧地摇头。

 

“不是...许久未有听摩诘弹琵琶,竟是有三分恍惚了。”

 

闻言,王维轻声一笑。

 

他这样笑起来,往往是有了什么焉儿坏的主意。

 

你方才坐起身来,他从另一侧绕到了你身后。

 

王维的宝贝琵琶便立在了你膝上。

 

他的手拉起你的手,在弦上按了一处。

 

“如此...兰台试试看。”

 

另一手浅浅拨弄,乐声流淌。

 

“兰台甚是聪慧,维...心中甚是欢喜。”

 

你回首望向他,一双好看得人神共愤的眉眼,正温煦款款地瞧着你。

 

心跳在同一时间迸发起急动,他的发在风里扫弄着你的面颊。

 

王维伸手抚去你面上杂乱的发丝,却并未松开手。

 

“兰台。”

 

他的拇指若有若无地揉过了你嘴唇,引得你抬眼看向他双眸。

 

玩心骤起,你轻轻按住了他的手。

 

“我这是...吻一吻清风。”

 

对视的一刹那,恍如冯虚御风的飘飘然从心底袭来,推得你朝他移了移。

 

有温软轻轻吮在你唇间。

 

他的指节在你发丝间游弋,同暖风交织在一起,叫人心魂荡漾。

 

他渐渐松开了你。

 

“维...亦可做兰台的,清风。”

 

 

 

 

 

高适ver.

 

这场溯缘堪称摸不着头脑。

 

分明溯缘是平日里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情,偏偏这次等了许久也未有遇见他。

 

你看着自己的发丝在风中飘扬,身后山道下是早已空荡荡的营帐。

 

大漠,冷月,沙场,铁马。

 

西凉的吴钩霜月照彻了整个戈壁,石山堆砌起碎银般的月色,宁静,淡漠而又苍凉无比。

 

你猛然记起,溯缘也可以是高适的心境。

 

心中一动,是否高适现下的心境,也同自己感到的一样,这般凄凉。

 

兵马的声音传来,是疲累不堪的将士们回来了。

 

你回身去寻高适,身侧经过的人对你几乎视若无睹。

 

“兰台——”

 

你闻声而望,来的正是高适,一身盔甲跑得格外笨重。

 

“我竟忘了有一队胡骑....周旋了一会,兰台可怪我?”

 

他擦着额上的汗,并没有露出平日憨憨而笑的容颜。

 

“别用袖子擦...”你自己摸出绢子替他拭了汗。

 

你的手忽然被捉住了。

 

平日里快活的人,现下拉着你往大漠深处走去。

 

他的背影在月色下竟看着有些单薄,有无端的心酸从你心底滋生出来,引得你想说些什么。

 

你知此刻是不说话的好,任由他拉着你往月色中去。

 

你只觉高适的手今日冰凉,竟有些脱力,思量间,他的步子却越走越大。

 

你直觉他心中有事,拽了拽他衣袖。

 

“...达夫。”

 

他停了步子,转身回来,眼中果然暗淡。

 

你直截双手都捂住他双手,轻轻哈着气。

 

高适难得皱着眉,将眉目都埋进了你掌心里。

 

他分明是生生把泪给吞回去。

 

你只伸手轻轻抚着他面颊,声音却有些颤。

 

“我....达夫....你莫...也不是....”

 

话音未落,你已然被拉进了一处怀抱,盔甲撞在脸上,有些疼。

 

“兰台....我是不是吓着你.....”

 

他的鼻息仍然急促,你仰头看着他,他身后正是明月与大漠,照的他满目悲戚,他却仍想同你笑。

 

“....不想笑就不要笑了。”你将双手从他背后绕出来,捧了他面颊,“...现下面前是兰台,是你最——好的兰台,是不是?”

 

你望着他,也望着明月。

 

边塞的风吹卷着情愫倾动,你同他眼睫微颤,直至你鼓起勇气闭了眼吻他。

 

他的手陡然在你腰间收紧,隐隐带的你有些离地。

 

一吻而终,你才记起来自己是不是该羞怯。

 

“兰台有那——么好。”

 

 

 

 

 

 

 

 

 

 

 

 

 

 

 

 

 

黄庭坚ver.

 

“不写了不写了....”

 

你掷笔在案,索性捂面不看自己的字。

 

“练字便学不得你,你瞧这个字,这样写,可不就好看了?”

 

黄庭坚拿过你的笔,一屁股坐到你身侧来。

 

他随手在你的一撇一捺间勾勒,整个字顿时便散发着他身侧常有的气味般,从纸上活了起来。

 

“诶诶诶诶鲁直——”

 

他蘸墨的手往前一伸,险些连袖子一起。

 

“你外袍都没去,还当自己一件圆领袍扎袖四处走——”

 

“哦?”

 

黄庭坚看了看手指尖的墨水,在你鼻尖点了花猫鼻。

 

“说我?”

 

不知是哪里来的羞怯混着你的薄脸皮一同被气炸了。

 

你瞪了他一眼,擦了鼻上的墨痕,着手收拾起桌上的字帖来。

 

“这就泄气了?”

 

黄庭坚全然没明白你在生气什么,当然你也不明白。

 

毫无缘由的赌气叫你直接从小筑走出去,远远站在长廊上叹气。

 

人人都道说的佳人当是样样皆会,广而不精,或许说如今并不兴这个,或许说人人都有自卑心。那么即便是鲁直并不在意你是否是个多擅字的人,但凡是自己没写好,你便不会轻易饶恕自己。

 

廊下的蒲团闲置着,你独自坐在上头,望着风动芭蕉,月折青柳。

 

“生气了?”

 

他浅紫的袍子在长廊的另一头飘飘然出现,引得你将面颊埋进了臂弯与膝盖里。

 

他的脚步声渐渐靠近,渐渐急促。

 

“不过就是写字嘛。”

 

黄庭坚在你身边坐下,伸手揽住了你肩膀。

 

“写的不好的人多了去了,兰台的字已经不错了。”

 

“别诳我了。”

 

你露出半张脸给他。

 

“我又不傻。”

 

黄庭坚忍俊不禁,哑然失笑。

 

“鲁直我看见你笑了!!不许笑!!”

 

你抬头,又瞪他一眼。

 

“好,我不笑就是。”

 

他方才在你肩上的手,不知不觉间移到了你的侧脸上。

 

“兰台太妄自菲薄....”

有细密的香气逼近,你的唇便被人悄悄偷袭了。

 

他一举一动在微光下都格外温存,他的指尖在轻轻揉搓着你的耳垂。

 

“兰台好与不好,我心里很清楚。”

 

“....鲁直。”

 

“人如其名,我直说。”

 

他轻轻理开你的碎发。

 

“兰台绝佳。”

 

 

 

 

 

 

 

 

 

 

 

 

 

 

 

 

李白ver.

 

他带着你从开远门一路穿过义宁坊到达西市的时候,已然是上元节的傍晚。

 

暮色西沉,即便是溯缘,这样的景致也叫你叹为观止。

 

夜色悄起,晕开了满街的酒香。

 

你拽着李白的衣袖,暗自数着。

 

“九酝,滋水,郎官清,阿婆清....太白,怎么虾蟆陵的酒卖到西市来了?”

 

“提起吃酒,兰台当真不可小觑。”李白挑眉。

 

“诶这个味道...是...是河东来的葡萄酿!”

 

身侧人骤然失笑。

 

“太白笑什么?”

 

“日后,得少让兰台同东坡一并。”

 

他倾身蹲下,正了正你头上的一只钗子。

 

“我喜欢长安嘛。”

 

你吐了吐舌头,迎头便被敲了敲。

 

“白仅有绿蚁酒钱,兰台可赏脸共饮?”

 

他起身,拉你在金吾不禁夜的人群中继续穿梭。

 

“诶,太白,咱们是不是能吃一碗水盆羊.....我的妈。”

 

同李白立在祈愿亭下看他人所求的你只是侧首看了看窄巷深处,果然是有活鸳鸯在灯下你侬我侬。

 

“兰台怕羞,莫看。”

 

身侧的李白低声一笑,轻轻拉了你在自己臂弯里,披风挡了你余光。

 

你抬首看着他,分明自己只有他下巴高,这般对视着,却觉得今夜的月色也逊色眼前人。

 

不知什么东西引得你浅浅笑了。

 

他双目里仿佛有永无阑珊的灯火,有照彻九州的明月,有破了千年流光的繁华,流光织就的珠玑,兜兜转转,来来回回,你却在他眼中瞧见自己的轮廓。

 

只在刹那间,心魂一动。

 

有不知何处来的胡姬,一身银铃清脆无比,朝着李白勾了勾手指,还盼着能与他共舞胡旋。

 

“今日定谢过兰台相救。”

 

你尚未明白他此话什么意思,便瞧见李白摇摇头,趁着人潮涌动,拦腰将你抱在了自己身上。

 

他飞奔似的挤进另一处窄巷,高高的楼台间,隔绝了上元夜的灯火,仅剩了淡白的月色,映得你与他笑颜萦绕。

 

“那胡姬分明知你是李太白呀,这样可会不妥?”

 

“无妨。”李白并无意将你放下手,倾身在你耳畔恍如私语,“我便喜欢你那样笑。”

 

你大了胆子,顺意将双手揽住了他脖颈,紧盯他眉眼。

 

“活鸳鸯?”

 

你失笑问他。

 

李白没接下半句,只伸头在你唇上点了点。

 

“可怪我孟浪?”

 

你摇摇头。

 

“我便喜欢你这样孟浪。”

 

腰间的手陡然一紧,你鼻尖被人一刮,情愫话语尽数淹没在下一个吻里。

 

 

 

 

 

 

 

 

 

 

 

 

 

杜甫ver.

 

初春的雨下了一天,谁也没出成门。

 

你原与杜甫约好一并踏青,也就此泡汤。

 

两人只能在小筑里,你看一本账,我看一册文书。

 

入夜时分,倒是看完了所有累积的文书。

 

彼时杜甫正在灯下写着什么,你也并不打扰他,独自摸过了墨,一点点研磨起来,你在他身侧只觉暗灯暖人,照的他眉目温柔了几分。

 

“兰台...瞧着我做什么?”

 

此言一出,你才想起自己的目光太过直白,试图找理由,却正巧锁定了他渐松的发髻。

 

“子美....你的发带有些松了。”

 

斋主明显中计,苦于手中执笔不舍放下,竟平白无故生了几分手足无措来。

 

你噗嗤一笑。

 

“我替子美重新梳可好?”

 

杜甫面色明显一红,此举若是你来做,无非是举手之劳,于他而言或许又是亲密之举。

 

他沉默了良久,终是你打破静谧。

 

“是我孟浪了,斋主莫怪我——”

 

“兰台多虑,无妨的。”

 

杜甫轻轻一笑,却并非全然轻松,带了几分斋主本人都觉得莫名的遗憾。

 

细雨纷纷,催的人睡意渐起,

 

你半眯着眼靠在小椅子的扶手上,入睡前眼前仍是他的身影。

 

浑浑噩噩地眯了一觉,你醒来时已然睡在了自己榻上,杜甫正靠在床头读一本诗集,不曾瞧见你睁眼。

 

你玩心渐起,悄无声息地挪到了他身侧,正欲夺他手上的诗集,却被人无意间半路劫杀。

 

“兰台醒了?”

 

你所处的位置格外尴尬。

 

“啊....多谢子美。”

 

“今日兰台有话想说。”杜甫放了书,盘腿同你相对而坐在榻上,似乎十分笃定。

 

“我....”被全然看穿,你只好祈求坦白从宽,“今日本是失落的...难得空闲一日,却愣是同文书呆了一整日......这样的想法原是幼稚....诶?”

 

“是...是少陵疏忽了。”杜甫一手轻轻抚上你面颊,面上有些歉意。

 

彼时细雨初歇,月光正明亮,照了一室清辉。

 

你正垂眸,身前人却浅浅倾身,直将鼻息也在你唇间萦绕。

 

他的吻如轻风般淡然,却叫人心魄也为之而动。

 

他的发不知何时散去了,活生生透了满目柔情郎的身姿。

 

“束发...明早还,劳烦兰台。”

 

 

 

 

 

 










苏辙ver.

街市车水马龙,瓦舍人声鼎沸。

这场溯缘的一切都非常完美,如果人群没有将你和苏辙冲散的话。

警察叔叔讲,走丢了要在原地等。

汴京城你人生地不熟,只能默默站在一处屋檐下,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

书里的,画里的,那些传说里的景象,凭着苏辙口中所谓微弱的魂力缔造得淋漓尽致。

软酪的甜香不知从何处飘来,你的肚子不争气地长嘶了一声。

“子由去哪里了啊....会不会迷路啊....”

你的手骤然被捂上了一阵温暖,你侧首,正是苏辙。

“呼....呼....兰台.....”

他一脸抱歉的微笑,呼哧带喘地伸手递给你一个纸袋。

“方才....我瞧....瞧见了.....樊楼的软酪,便买....买来给兰台...”

你接过纸袋,伸手在他背上顺顺气。

“子由你慢些慢些...本就跑不动的...”

苏辙拉着你的手在廊下的竹子丛后坐下,拆开了纸袋子,浓烈的乳香扑面而来。

“这香气.....不愧是樊楼!”

眼前人不紧不慢地用竹签挑起了一簇,递到了你面前。

“多谢子由!”

你接过软酪,咬在嘴里的一刹那便化了。

“兰台可喜欢?”

苏辙满眼笑意。

你疯狂点头。

两个人,四根竹签,一袋软酪。

你同他吃完了才发觉滴滴答答的屋檐,原是下雨了。

“....只能委屈兰台陪我在这里多坐一会了。”

“和子由待在一起,哪里算得上委屈呢?”你笑着摇头,靠在了身后的柱子上。

“我原以为...即便是溯缘,也不会再回到这里。”他的目光穿过竹丛,看着汴京城的一切,“说来惭愧...兰台前几日翻看东京梦华录...我也悄悄看了两眼。”

这便是他带你来这汴京城一场的原因,只是发觉因为你读了一卷书。

他从袖中摸出绢子,轻轻擦拭你嘴角沾着的软酪。

“子由....你不是容易迷路吗,如何找到我的?”

“说来兰台不信....”

苏辙面上浮起了几分笑意,你发觉他越靠越近的时候,身后是柱子,已然逃不走。

他的手指轻轻碰了碰你手背,渐而却十指相扣。

一个亲吻轻轻软软,还有残留的乳香。

你睁眼,仍是他泛红的笑颜。

“就算身无一物....我也能回到兰台身边。”















苏轼ver.

南柯混乱一场,你从杂绕的梦中清醒过来,已然满面湿润。

 

有人推门而入,你抬眼看去,迷迷糊糊一片泪光里,苏轼正疾步朝你而来。

 

“看来我来晚一步。”

 

他凑到你床边,拭了你脸上的泪珠。

 

“子美道说兰台戌时就睡下,我猜兰台不会乖乖睡,若是睡了那定是着了魔,你瞧瞧这可不就是?”

 

他胡扯了好久,才逗的你清醒几分。

 

“兰台已经是个傻花猫了,明日可以送去挨着於菟睡咯——”

 

他将你轻轻按在了怀中,左一句右一句地逗着,仿佛你真是个猫儿。

 

你忽然捉了他的袖子,引得苏轼凝神看你。

 

“兰台...?”

 

他分明满目笑意,手上却抱你更紧了几分。

 

“东坡....我方才梦见....”

 

他正倾身朝你,你却没了下文。

 

你望着他,脑中忽然窜过方才梦中的场景,叫你身上一阵战栗。

 

“不怕...东坡哥哥在呢。”

 

苏轼下意识将你揉进了怀中,手在你背心处顺了许久,你才又平静。

 

“是什么梦叫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兰台这样了?同我讲讲,我给兰台清清。”

 

你伏在他肩上试图记起方才还在脑中的画面,却发觉只剩了一片模糊。

 

“啊....我忘了。”

 

“忘了便好啊!”

 

苏轼在你背上拍了拍,干脆直接盘腿坐到你榻上。

 

只是无论如何动,手上都未有松开你半分。

 

“是....一只巨兽来着。”

 

“巨兽?肉多不多——哎呀。”

 

他被你拍了一掌,嘿嘿一笑,继续听你说。

 

“....也不是什么,可怕的,细枝末节的,我也记不大清,只约莫记得...只有我一个人。”

 

“又是..是我...我一个人。”

 

你攥紧了他的衣袖。

 

“不会的不会的。”

 

他轻轻拉开了你,双手皆在你耳廓处缓缓揉着。

 

“我知道....唔。”

 

你的话被他堵了一半去,温软而香甜的搪塞。

 

“傻兰台,什么巨兽通通炖了给兰台。”

 

苏轼浅笑着,理好不知是被他揉乱还是你自己睡乱的发。

 

“就算东坡哥哥什么都没有,拼了命也要来护着兰台的。”

 







 

韩愈ver.

 

你独自站在雨里,格外发愁。

 

秋雨连绵不易停,可这雨大的太不像话。

 

原本答应了韩老师这个点回去,作好的文章要给他看,这样的大雨,无论写不写文章,总归都回不去了,你也莫名颓唐起来。

 

有些心思不能说,甚至不该有。

 

你心知肚明。

 

你只身走进雨里,有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仿佛有什么扣动了心弦般的触动,风起而叶动,水流而月明,若叶不动,水不流,便是心动也。

 

深知这个道理,不论是看到韩愈时,还是思量到他时。

 

思绪到了尽头,无非还是情爱一场。

 

“兰台叫愈好找。”

 

头顶突然罩了一层阴影,一把伞横在了你头上。

 

“韩老师...抱歉,我失约了,也没能作出文章来。”

 

你垂下头,不知如何面对他。

 

“是学生心怀不轨,是我让所有人失望了。”

 

静谧最是杀人,偏生雨还变小了。

 

“我早知道兰台想的什么。”

 

韩愈轻轻叹口气,似是早知此情。

 

你轻轻一推他手腕,想将自己退回雨中。

 

你周遭已然湿透的肩膀突然被抱了满怀。

 

“所以我来了不是?”

 

他的声音陡然出现在耳畔,冲散了方才的迷茫,引得心中大鼓长擂。

 

“退...退之。”

 

他与你只有咫尺,引着袖口正轻轻擦着你面颊。

 

“别哭别哭...都哭成小花猫啦。”

 

你又想垂头,却被他轻轻捧起了脸庞。

 

一个吻轻轻落在眉心,方才蹙紧的眉心松开。

 

一个吻缓缓落在眼角,方才瞪大的眼悄然闭上。

 

一个吻柔柔落在鼻尖,方才凄清的雨陡然缱绻起来。

 

“若是不会....”

 

他的吻又浅浅落在你唇间,滚烫而柔软。

 

“我可以教你。”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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