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北虞。

学习去咯...

“是以朔风醒人,寒山彻骨。故沐以寒风,北以自虞。”

“头像是俺自己。”

【楚留香乙女】【楚留香单人ver.】南柯情真

·他没有走。


·偏治愈系的文吧,文案组可以说是很温柔了。


·ooc我的,注意避雷


·抱抱每一个大家,这个江湖幸会








"初见那一日,海上风大。

张三说这是拿他的破船开玩笑,他不信还能钓上个黄金大鱼来。

那一日,楚某遇到了比黄金还珍重的人。"


——


这个夏日格外闲暇,除了课业,什么都没有。

你寻了个屋檐坐下,才听见有人唤你。

花花绿绿的人群里,他一身白衣如若星河之中的启明。

"香帅!"

脆生生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楚留香抬头一看,你已然在不远处准备跑来。

"天热,小友慢些。"

"我什么时候怕过热?"

楚留香笑得一如既往,毫不吝啬的温柔。

"那也慢些。"

"香帅大驾光临,找我什么事呢?"

寂静。



楚留香带你去了金陵。

有大片大片的琼花正开着,飞下枝头如若人间六月雪。

有不知从哪里飘出的酒香袭来,引得人三分醉意。

他一手执扇,一手牵你。

与以往的干燥温暖不太一样,他的手心今日有细汗。

"香帅今日怎么了?"

你话未问完,便被他轻轻拉在了身后,挡住了飞奔而来的一队人马。

你靠在他宽阔的后背,嗅到他发上带了汗味的的细香。

他自你身后揽住你的腰,将你紧扣在背后,像是要失去你一般。

你感到他在你腰间的手有些颤。

他回头,你抬首。

他的微笑恰巧落入你双眸,自心底漾开从未有过的震撼。




"楚某要出一趟远门了,小友。"

夕阳西下时分的颜色总是十分暖的。

"江湖旷远,这一别,不知再见是何时了。"

你站在他身侧,看着阑珊灯火的金陵城,不知作何表示。

有一股杂陈的心绪自心底落地生根,见风而长,终在眼角滴出晶莹的泪珠。


 

楚留香不知如何劝慰,面对你,他生平第一次有了无措。

 

你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只是闭口不提。

 

他说他要带你走遍江湖,如今却在你的屋子里两人相对无言。

 

你不想哭。

 

想笑着跟他道一声再会。

 

只是这一切在现下都不大容易。

 

你抬眼看他,他身后是万里星河,璀璨华丽至极,如若杜康涌入喉头,直灌得人眼泪无以抑制地迸发。

 

“...小友。”楚留香轻轻将你揽入怀中,他的衣襟吸去了你面颊上的泪珠,“不哭了,不哭了。”

 

不知他从哪里寻来一盒胭脂粉黛,伸手打开,皆是你从前嚷过的。

 

“张三说你绝对不会打扮,来,楚某给小友描眉,叫他自己打自己耳光才好。”

 

你这才又被他逗笑。

 

细细的眉黛勾勒在面上,他眉目里写满的细致与温柔几乎就要撕裂你心口。

 

在悲伤化作泪水崩裂的一刹之前,你轻轻捧住他下颚,吻得义无反顾。

 

有无形的力量在推动一切的深入,想要更靠近眼前人,分明已然了无缝隙。

 

楚留香毫无顾忌地扔下了手中的眉黛,只将双手都箍紧在你后背,直直带你离地。

 

有情丝盘旋着,缠绕着,疯狂地席卷一切理智。

 

有微弱触感在告知你,他的手在衣带处徘徊。

 

你同他分开,气息在不断地交织,分明是夏日炽热,却莫名透着凉。

 

你的目光砸在他眼中,楚留香的气息不稳已久,只浅浅提问,却能引得你浑身皆在颤抖。

 

“小友...若说半句不....便...”

 

你以下一个热烈至极的吻作为回答。

 

情丝若苍穹青山,难以抗拒,理智乃是弱小苍生,只在刹那间覆没。

 

 

 

他无数个或炽热或冰凉的吻落在不被放过的任何地方。

 

你不知他会去哪里,也不知再见是何时。

 

你记起从前,每一次出生入死,皆是他带你,从来皆是你跟着他便可。

 

第一次有了要迎合他的心。

 

却是在这种时候。

 

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双腿都是打颤的。

 

“...别乱动。”

 

他充斥着气喘的声音有些愠怒。

 

“会疼。”

 

他的温柔全然没有一丝吝啬地给予你,无论精神,而或体肤。

 

 

那一夜的温存仿佛只是个梦。


芳菲林纷飞的花瓣带着珍藏的回忆落在肩上。


他离开了多久?


无人在金陵城温一壶酒只等你来喝,无人在江南的船边只等你出现,无人在塞北寻到一匹并不怎么擅长挑选的布料只因觉得你穿着好看便盯着众人的诡异目光买下。


江湖中又有了如你当年一般的青涩面孔。


只是没有他。


没有那一阵又一阵熟悉的笑声。


你在江南的宅子里,今日又来了一拨偷偷拔了油菜的小贼。


你望着空了四五格的菜畦,有些无奈。


自家的小猫在池边倒弄着你的铃铛,已然多年不用,如今随身而佩的,仅有那一把凝结故人一切恩情的剑。


那颗铃铛清脆如故。


那是初入门时祖师所赠。


功力不大,却意义非凡。


香帅是说过那身衣裳好看吧?


好像是。


敢问故人,可还归否?


多年未有湿润的眼眶,刹那间便红了起来。


有些伤疤是碰不得的。


你望着远方过去的片片白帆,不由得思绪亦然翩翩而上,却换来泪滴而下。


你轻轻低下头,橘猫也察觉了你的不对,湿漉漉的爪子缓缓戳着你,不敢轻举妄动。


“....小友?”


轻轻一声,仿佛凝固流光。


你哑然抬头,换得满目讶然。


“香....”


“清崖。”他浅浅低头,以示久别之歉。


“清崖。”你举目唤他。


“我在。”


他笑了,透着如故的温润与坚定。


“我说过,天塌下来,咱们一起扛着。”


无视张三与李红袖泼来的水和胡铁花的酒罐,这句话这般听上去,还是十二万分的浪漫的。


流云白的发凉,蝉鸣响得刺耳,他们的笑颜绽放在盛夏里,如若一场盛世。


你笑着招手。


仿佛看见那一年初遇的他们。


我们在,江湖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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