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北虞。

学习去咯...

“是以朔风醒人,寒山彻骨。故沐以寒风,北以自虞。”

“头像是俺自己。”

【一梦江湖】【阴不孤】“师父,什么是落红?”

 

 

·阴不孤单人ver.的24h

 

·苏虞又来piao男人了x

 

·ooc我的,注意避雷

 

·私设非常非常非常多,请莫要见怪!

 

 

 

 

 

 

 

 

 

寅——

 

太阴总是天亮得比金陵城晚些。

 

你去金陵城的时候不太习惯寅时就发着鱼肚白的天空,从金陵城回来了,却又不太习惯这会儿暗淡的天空。

 

啧。

 

像极了人生。

 

啊不。

 

 

 

 

 

 

 

 

卯——

 

你终于在你的被窝思考着江湖与萧居棠曾说的哲学之中完全失去了睡意。

 

推开屋子的门,你从一圈又一圈的楼上跑下来。

 

一天比一天尺码更大的小靴子步伐清脆,渐渐消逝的月色下,已然是个少女的影子在梯上。

 

你站在玄极楼的水池畔,石块中间,你望着月亮。

 

太阳要出来了。

 

月亮要不见了,可是太阴不会。

 

有人在轻轻唱一首歌,像是谁在塞北的荒漠里吹响了一只陶埙。

 

不似短笛悠扬,也不如长箫低沉。

 

是恰到好处的温柔。

 

 

 

 

 

 

 

 

 

辰——

 

你垂着腿坐在靠山沿的石阶上,背后是水池,身前是重重叠叠的山。

 

月亮还剩了淡白的一轮,而朝阳与碧空已经将整个太阴点亮。

 

月奴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伸着脑袋拱了拱你右手肘。

 

你伸手,它顺势爬上了你肩。

 

“唉....月奴,你也不想睡么?”

 

阴不孤突然在你左侧坐了下来。

 

“怎么,为师的小徒儿学会叹气了?”

 

“.....师....师父,早。”

 

“嗯。”阴不孤点点头,顺着你目光又看向了远处,顺势在你头上胡乱揉着。

 

“又长高了些。”

 

 

 

 

 

 

 

巳——

 

太阴闲人是有的,比如把采药当采蘑菇一般的阴如某师兄。

 

也不一定是谁都有心思玩来玩去,比如你。

 

“徒儿啊,过来。”

 

阴不孤站在玄极楼的花丛里超你招手,月奴在一旁懒懒伸着腰,舔了舔爪子。

 

你嗯嗯地答着,三步两步绕着花踩过去。

 

只觉得脚下一滑,甚至来不及反应,你已经失了平衡。

 

直到倒在阴不孤胸口,看他满脸是狡黠方知是他故意。

 

“.....师父!”

 

“不开心可得尽数告诉师父。”

 

阴不孤笑了笑,伸手在你面颊上刮了刮。

 

你的脸登时热了起来。

 

不知道红没有。

 

“师父我去瞧瞧师叔的饭做好没有我好饿!”

 

你几乎又抖又跳地跑开了。

 

“傻徒儿。”

 

 

 

 

 

 

 

午——

 

午饭结束,人饱了就容易犯困。

 

就算是秋天,也不意外。

 

有风吹来,吹得人面上有些冷。

 

玄极楼最高的房檐上,能看到山外的一丝景色。

 

你撑着下巴,眼皮一搭一搭。

 

比金陵城差远了。

 

呼,伴着睡意,你嘴里有些呢喃。

 

“....阳光有点暖,太阴没有雪。”

 

“....好像没什么韵律啊。”

 

是谁在说话????

 

管他呢。

 

睡觉睡觉。

 

 

 

 

未——

 

你做了个梦。

 

有个人在骑马,你坐在他怀中。

 

周遭是大漠,一望无际的大漠。

 

清脆的铃铛在响。

 

你看向远方,远方有一棵树。

 

“那是辛夷花。”

 

声音很熟悉。

 

辛夷花,太阴的后山有一棵辛夷花树。

 

可为什么西州的大漠里有。

 

你轻轻靠在身后人的胸膛里,听着他的心跳。

 

“....可是那棵树好像已经死了。”

 

有轻笑从头顶传来。

 

“不会。”

 

花树果然是枯木一棵,你有些遗憾地叹气。

 

身后人从马上下来。

 

竟是阴不孤。

 

你一声师父还没叫出口,只见他的手碰触到枯木的一瞬,满树都鲜活了起来。

 

只在一瞬间,漫天飘起了花雨。

 

有温热的东西堵住了你的唇。

 

还有近在咫尺的阴不孤。

 

 

 

 

 

 

 

申——

 

“......师父!”

 

你叫了一声,把自己吓醒了。

 

诶等等。

 

这儿为什么看着并不像屋檐。

 

还有点像师父从不叫人进的寝间。

 

 

 

 

 

 

酉——

 

“醒了?”

 

阴不孤端着一盘子的饭菜。

 

“为师还以为你得睡到明日晨起。”

 

你揉了揉眼,几步走到他身侧。

 

“师父....”

 

“怎么?”

 

你又想起梦的结尾,于是条件反射地闭了嘴。

 

“没....今日的饭食好吃。”

 

......可你还没吃呢吧。

 

阴不孤挠了挠月奴。

 

心想自己的徒弟是不是真的傻了。

 

 

 

 

 

戌——

 

月色正好洒在了流云上。

 

阴不孤带了一袋子的莲子糕来。

 

“徒儿。”

 

你回头就看见了他手里的袋子。

 

“啊!是云梦的师姐送来的对吗?”

 

一天了,终于是笑了。

 

阴不孤心下一阵舒坦。

 

然后举高了手。

 

“小没良心的,先告诉师父今日怎么了。”

 

虽说解了毒,长高了好一截,可现下只到他胸口,又哪里抢得过他。

 

“师父!”

 

你拽他的大袍。

 

“诶诶,耍赖可不行,月奴会咬你的噢。”

 

“况且,你下午梦到了什么。”

 

阴不孤的笑容陡然变了味。

 

他一手揽了你的腰际,轻轻抱你在他怀里。

 

“为师又不是不知道。”

 

 

 

 

 

 

 

 

亥——

 

风凝固了。

 

阴不孤歪头瞧着你在他窗下发愣。

 

无非就是云梦的门生下午引梦术恰巧引他到了你梦中。

 

这傻徒弟脸还能红成这样。

 

“过来。”

 

阴不孤招手叫你过去,顺势还放了月奴下地。

 

虽然被整蛊了很多次,你还是不假思索跪坐到他身侧。

 

“师父。”

 

阴不孤的面庞在月色下格外温柔。

 

“行了,金陵,江南,塞北,我都知道。”

 

“你现在余毒未清,为师如何带你四处游历去?”

 

“乖乖吃了药,哪里都随你去。”

 

你一颗心跳得快极了。

 

“如果可以,快些长大了吧傻徒弟。”

 

“....啊?什么意思啊师父.....我不过中毒罢了....”

 

“上次你问,什么是落红。”

 

“再过来些,为师告诉你。”

 

你凑近的一刹那,他的唇便贴了上来。

 

如梦里的他一样。

 

他放开你的时候,嘴唇上多了你新搽的口脂。

 

鲜红的。

 

“这就叫落红。”

 

“其他的意思,以后告诉你。”

 

月奴哼哼唧唧了一声,估计它也不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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